第(1/3)页 此时,坐在千年黑玄玉上的嬴政双眸如炬,神态冷漠,不怒自威,坐在那里就像是一块无法撼动的万年寒冰。 只见他眉目冷峻、眼神如鹰隼,鼻梁挺直,双唇紧闭,缓缓看向下方。 “廷尉何在?” 嬴政的开口引起了群臣的侧目,因为这代表着嬴政准备下场了。 虽然这是张机在与相邦系和太后系的臣子交锋,但谁都知道,这实际上是嬴政这位秦王在与各个派系在进行一场权力的拔河。 而在这场拔河之中,嬴政不仅是选手,从某种角度来说,也是一位裁判。 所以,嬴政在这场权力的拔河中,有着其他人所不具备的天然优势。 一名体态略有些宽大的中年男人缓缓起身,走到朝堂群臣的中间,俯身道:“臣在!” “依法处置。” 短短的四个字,却剥夺了令齐身后百余口令氏族人的性命。 不过,并没有人为令齐求情。 在朝堂上,若有人在犯错,只要并非政敌,群臣大多都会下场为犯错者求情。 而在军中,一旦有人被问罪,除非是真的罪不容诛,众将也往往都会为之求情。 毕竟,谁能保证自己能一辈子不犯错呢? 若是有朝一日犯了错,难道也要落得个无人为之求情的悲惨结局? 只是,今日的情况终归有所不同,始终没有人愿意站出来替令齐求情。 但无可奈何,张机扣的帽子实在是太大了,族诛之罪啊,秦国历史上有几人曾被判族诛之罪? 何况,这可是非议秦法。 秦法乃是大秦立国之本,绝不容非议。 当然,也不止这个原因,还因为令齐是嫪毐的心腹。 虽然嫪毐是王太后一系的臣子,但朝中对嫪毐感官尚可的人却是寥寥无几。 第(1/3)页